“唔。”
牢房内,明画蜷缩在地上,浑身发抖。
她抱着自己的身子,一会仿佛置身于火海中,一会又仿佛置身于寒冰中。
紫苏草带来的后遗症发作的时间越来越短了,再这样下去,她恐怕撑不了多久了。
但这张脸,她说什么都要保住,所以,紫苏草也一定要继续服用。
可恶,明棠那个贱人,给她的医书居然是假的,一切都是明棠在算计自己。
医书没得到,太上皇也没救成,她身上的紫苏毒也就没有办法克制,有朝一日紫苏毒反噬,不仅容貌,她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会溃烂。
“啊。”
明画惨叫一声,疼的在地上打滚,她身上的皮肉很疼,疼的好似在被人拿着针刺一样。
她身上的衣服也都被汗浸透了,黑发被汗水打湿,一缕一缕的。
“唔,好疼,好疼。”
明画抱着自己的身子,牙齿都在打颤。
她的解药刚好也已经吃光了,而她也没有钱再去买金贵的药材,原本想要靠着医书来寻找药材,现在全都泡汤了,她根本就没有解药了。
“画儿。”
明画迷迷糊糊间,听到了花流风的声音。
她睁开眼睛,就看见了一身红衣的花流风。
“救救我,救我。”
明画的声音虚弱,看着她这幅模样,花流风只觉得自己的心好似被人狠狠的攥住,疼的不能呼吸了。
“我要怎样才能救你。”
花流风不是没给明画诊过脉,可他诊不出明画到底怎么了,只知道是因为明棠,明画才会变成现在这样的。
“阿祀,阿祀救救我。”
明画咬牙,她当然不能告诉花流风她是中了紫苏草的毒,不然一切都穿帮了。
她越来越涣散,心中恨恨,连帝祀也恨上了。
她不信帝祀没有出去的办法,她也不信帝祀不救自己,可三日已经过去了,帝祀一面都没有见她,明明他们都在大牢中。
帝祀,怕是因为医书的事情恼了自己,但没关系,只要有这张脸还有当年的情分在,帝祀就绝对不会不管她的。
“好疼,好疼。”
明画是是的咬着唇,将嘴唇都咬烂了,她已经痛到了极致,昏了过去。
花流风的手死死的攥紧,身影一闪,朝着中安宫的方向去了。
他要去找帝祀,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明画难受,他要去找罪魁祸首,他要取明棠的血救明画!
中安宫,明棠美美的用了一顿午膳,重新回了偏殿休息了。
宫女没得到她的允许,也不会进寝宫内,黔桑婆婆生活惬意,更不想走了。
偏殿内,明棠的眼睛刚闭上,一股龙涎香味就传了过来,她睁开眼睛,想也不想便要起身,却被帝祀压在了床榻上。
“闭嘴。”
帝祀捂住明棠的嘴,明棠唔了一声,伸手指指他,示意帝祀放开自己。
“唔。”
明棠翻了个白眼,帝祀眯着眼睛,手往下挪了一分,但身子却没动。
“帝祀,你干嘛神出鬼没的,人吓人,你不知道会吓死人么。”
明棠无语,帝祀冷笑一声,看着明棠越发圆润的小脸,:“那你是人么。”
“你才不是人,滚开。”
明棠满脸不悦,气的身子都要哆嗦了。
帝祀这王八蛋,怎么还骂人呢。
“本王污蔑你了?你打着本王的名义宰了唐康宁两千万两黄金,这些黄金日后他都会算在本王的头上,你说说,你要如何弥补本王的损失?”
帝祀的语气很轻,还有些邪魅,他压着明棠,跟明棠只有分毫之距。
盯着明棠红艳艳的嘴唇,帝祀甚至还能闻到冷饮那甜腻腻的味道,凉凉的,甜甜的。
自己在大牢受苦,明棠倒是潇洒的过日子,做了冷饮,谁都送了,就连中安宫的奴才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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