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某

30、打烊(2/5)

尴尬的事。”

    “尴尬?”高天扬忍不住说:“尴尬的事笑成这样,你们有毒吧。”

    “是是是,剧毒。”盛望打发了他,又转回头。

    江添扫过桌上未收的表格说,忽然问他:“为什么想住宿?”

    “问班长这事的时候,我跟你还不太对付。”盛望半开玩笑地说,“这不是怕你看我不爽,偷偷搞夜袭嘛。谁能想到……”

    这才过了多久,江添居然成了他在附中关系最好的人。

    也不对,用关系好形容其实不太准确。高天扬跟他说话更多,玩笑更多,闹起来肆无忌惮,更接近于传统意义上的关系好,但那是在学校里。

    在其他更为私人的地方,在试卷和专题之外的生活中,同学和老师统统不存在,但江添在。

    如果非要加个定义,那就只有“特别”了。

    江添是他在附中认识的,最特别的一个人。

    “那你还打算申请么?”

    盛望倏然回神,愣了一下说:“不了吧,没想到新的申请理由。”

    他笑着说话的样子清爽干净,眉眼间是飞扬的少年气,像鸟雀跳跃在夏日林梢,总能让人跟着变得明亮和煦起来。

    江添听着,片刻后点了点头。

    “你呢?”盛望问,“你也是很早以前问的班长?”

    “嗯。”江添应了一声。

    “那还打算申请么?”盛望又问。

    这次江添没有立刻回答,他垂眸看着表格,桌上那支黑色水笔不知何时回到了指间,他食指挑了一下,水笔倏忽转了个圈。

    过了好半天,他说:“之后应该还是要填的。”

    教室里不知谁开了半扇玻璃窗,风带着残余暑气溜进来,炽烈闷热。盛望忽然觉得有点渴,他低头从桌肚里掏出一罐可乐,掰开拉环喝了一口。

    早上买的时候可乐罐外还结了一层白霜。两节课过去,霜已经化成了水,在桌肚里弄湿了一大片。冰饮已经不冰了,喝起来既不爽快也不解渴,只有甜腻。

    盛望抓着铝罐沉默片刻,“哦”了一声。

    齐嘉豪直到上课铃响才垂着头回来,那之后整整一个上午都没跟人说过话。高天扬他们都挺纳闷的,议论纷纷,老齐老齐地叫了半天也没能把人逗乐。

    下午发了英语卷,他们才知道齐嘉豪垂头丧气的原因。a班著名的英语三巨头,就他崩得最为惨烈,惨到其他人连安慰都不知道从哪入手。

    “这跟我准备的方向不一样。”高天扬对盛望说,“我一直以为需要安慰的是你,我特么连发言稿都想好了,结果你考了110?”

    “牛逼!”宋思锐佩服得五体投地。

    “你他妈、听力没听、英语分数、居然比我高8分?”高天扬被打击得体无完肤,“我他妈、英语是用脚学的?”

    “牛逼就完了!”宋思锐又说。

    “滚滚滚。”高天扬一脚把他蹬开,说:“怪不得老齐要自闭呢,这搁谁谁不自闭?”

    盛望这分数,给谁谁都要笑死过去,偏偏他自己拿到卷子一脸淡定,不仅是淡定,他看上去就好像……心情其实并不怎么样。

    不只他反常,江添也不太对劲。这人五门考试四门都是年级最高分,看起来却像是给全年级的人垫了回底。

    下午的体育活动课被班主任何进征用了,拿来开九月的第一场正式班会。

    “怎么了?好像兴致都不太高嘛。”何进一进门就觉察到了整个a班的萎靡,她把笔记本摊在讲台上,用手压平,“稍微振作一下,理论上这算刚开学,新学期新气象,各位大咖至少得给我这个班主任一点薄面,对吧?”

    班上响起稀稀拉拉的笑声,总算有了点人气。

    “我来简单说几件事。”何进扫了一眼笔记本说,“第一件事是关于竞赛,即将开始的这个学期——你们不要露出这种讥讽的表情,我知道你们已经上了一个月课了,稍微配合一点。”

    宋思锐带头啪啪啪啪给何进鼓了个掌,一群男生带着假笑说:“总算开学了,真高兴。老师您继续。”

    “去!”何进没好气地挥了一下手,“反正这学期,数理化三门竞赛的初赛会陆陆续续搞起来,老规矩,咱们毕竟是a班嘛,a班又叫竞赛班,所以全员必须参赛,这点没什么好说的。通过初赛选拔的同学,寒暑假会安排一些集训,冬令营夏令营之类的,训完了参加复赛。”

    “按照以往的情况,很多高校提前招生资格申请的门槛就是二等奖。记住,是二等奖,别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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