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给我好好睡觉吧。”如果不是信子觉得对他有愧,再加上身体虚弱精神不济,泽田纲吉绝对会为他的语气付出惨重的代价。不,如果信子清楚泽田纲吉对她到底做了什么,他会死的,绝对!
信子无辜地眨了眨眼睛,蹭到泽田纲吉的胸口,她乖巧地闭上眼睛。和伽卡菲斯打了一架,她确实很累了。
怀抱着已经睡着的信子,泽田纲吉瞪着头顶黑漆漆的天花板,心里异常纠结。
居然对信子做出了这种事……强吻什么的不要太激烈啊喂!!嘤嘤嘤还好信子是个什么都不懂的笨蛋,我真是太幸福了。不过……
眼眸转深,泽田纲吉神色严肃。
新的考验马上就要到了,一定要拿到啊,那个彭格列指环!
*
因为某些你知我知的身体困恼,泽田纲吉完全没有睡着,等他从床上昏昏沉沉地爬来时,信子已经不见了。要是换做以前,他肯定会以为信子起床吃饭去了,完全不会像现在一样心里满是担心。她的身体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状况,又死撑着不告诉大家,在他的心里,信子已经成了一级易碎品了。连睡衣都来不及换,泽田纲吉连滚带爬地冲下楼。像是往常一样,他又从楼梯上摔下去了。一道阴影覆盖在他蚊香眼乱转的脸上,还没等他仔细去看,信子的小脚丫就从他的脸上踩了过去。
“抱歉抱歉,忘记看地上了。”叼着炸虾的信子弯腰看着泽田纲吉,露出一个根本没有歉意的笑容。她穿着新买的薄荷绿连衣裙,脸上有着自然的红晕,看上去就像是个健康的人一样。
泽田纲吉空落落的心落回原处,他皱着包子脸从地上爬起来,小声吐槽:“什么嘛,你根本就是故意的。”
蓝波和一平拿着好多食物从他们中间打打闹闹地跑过去,厨房里穿来大家热热闹闹的谈笑声,一切一如往常,就好像——昨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
信子牵过他的手,把他拉到厨房。“今天妈妈做了好多菜,一定要珍惜机会大饱口福哦,纲吉。”
桌子上放满了盘子,里边全是丰盛的食物,里包恩和风太正坐在桌子上大快朵颐。看到泽田纲吉进来,里包恩转过头对他打了声招呼。“ciao‘ssu ”
“大清早的这是在做什么啊?”这么多菜,就算是现在家里的人再多也是吃不完的吧。泽田纲吉看向妈妈,发现她还在不停地做菜。
里包恩吃完了炸虾,他无声地放下筷子,毫无预兆地跳起来踢中泽田纲吉的额头,在泽田纲吉倒地以后他又重重落到他的头顶,让他的额头再一次撞击地面。
“哟,色狼纲,昨天又跑去妹妹房间了吧。”软糯的童声带着杀气。
“色狼纲是什么!”想到昨天自己做的好事,泽田纲吉无可抑制地红了脸,为了掩饰心虚,他大声地叫了出来。
里包恩凑到泽田纲吉耳边,用只限于泽田纲吉一个人能够听到的音量轻声说道,“信子的嘴巴是你咬破的吧。狗胆越来越大了哦蠢纲。”
“!”深红色“唰”一下覆盖了他的脸,泽田纲吉的头顶喷出了白色的蒸汽。
“哼哼哼……”里包恩阴森地笑了。
“里包恩,快点来吃嘛。妈妈做了你最喜欢的彭格列宽面和彭格列通心粉哦,纲吉一会再玩啦~”信子乖巧地接过妈妈新做好的菜端上桌,眉眼弯弯地招呼里包恩过去吃。
“嘛,信子你说的也对。”里包恩想了想,放开泽田纲吉跳回座位。信子给他围上婴儿用的围嘴,碧洋琪眼睛里冒着桃心一勺一勺地给他喂食。
“……别把我说得跟玩具一样啊QAQ”比起被美少女和娇俏小女孩围绕的里包恩,孤零零趴在地上的泽田纲吉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风太笑眯眯地补上最后一击。“在我的排名里,‘最受女性欢迎的黑手党’第一名是里包恩先生,阿纲哥则是最后一名哦,哈哈,好有趣。”
累不爱……
“啊咧咧,纲君你怎么趴在地上?”泽田奈奈挥舞着菜刀,奇怪地看着泽田纲吉。
“对了,说起来。妈妈,为什么要做这么多菜?”
泽田奈奈的眼睛闪闪发亮,她的背后出现了一大片玫瑰花海。“阿拉,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爸爸要回来咯~”
“咦!”泽田纲吉发出惊悚的大叫。“那个人还活着吗!”无意中看到信子对着爸爸的黑白照抹眼泪,他还以为那个人已经不知道死在什么地方了。
“还活着?诶,纲吉你以为爸爸死了吗?阿拉阿拉,这可真是个不好的猜测呢。”泽田奈奈嘟起嘴,“爸爸可是为了家里的大家努力奔波赚钱养家呢。”
“那你为什么说他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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