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对他的名字做出了以上的评论。“不过,这样的结构,你是意日混血吗?”
六道骸转过头,脸上露出乖巧到怪异的笑容。“你猜呢~”
他的轮廓有着欧洲人的深刻立体,五官却比欧洲人更加耐看,有着亚洲的精致,确实是有几分混血儿的模样,但信子看见他的笑容便有些不肯定了。是特意引我说错吗?她苦恼地想。
“现在是春天了吧,这个时候,日本已经开满了樱花吧。”信子若无其事地聊起其他话题。
“哦呀哦呀,真是拙劣的转移话题呢。”六道骸晃了晃头上的菠萝叶,洋娃娃一样的睫毛在眼底投下深深浅浅的阴影。
“哪有!”信子瞪了六道骸一眼,“我只是突然有点想家而已!”
“……家,吗?”瘦弱的白嫩爪子握在他那只变得臃肿难看的伤手上,两方的对比非常明显,却又奇怪的毫无维和感。六道骸低头笑了笑,伸出另一只手。“你说的樱花,是这样子的吧?”
在他的指尖上,一朵粉嫩的樱花花苞颤颤巍巍地打开了花瓣。
“是,是的。”信子不可置信地张大了眼睛,结结巴巴地回答。
“啊,这就好办了。你们日本所说的樱吹雪,是这种样子吗?”
漆黑的室内被泛着柔光的樱花照出朦胧的影子。
盛开着无数樱花的树枝将坐在地上的两个小孩团团围住,樱花瓣无风自动,飘飘扬扬地撒了他们满身。
一场盛大的粉红色梦境……
“好美……”信子的眸子全部被这些美得如同虚幻的粉色花团占领,她舍不得眨一下眼睛,深怕会从这个梦境中醒过来。
所有的事物都定格在这一刻,随风消散。
“骸……”泽田纲吉不赞同地看着六道骸,他咬住嘴唇,眉头皱在一起。“没有必要这样做吧。”
三叉戟的末端穿透了小骸的胸膛,六道骸的脸上仍是那副无所谓的表情。
“kufufu……”他笑而不语,只是伸手接住还没有完全消失的樱花。
泽田纲吉,泽田信子的精神力和他的精神力波段非常契合,在玛蒙的幻术同时施加在了他和泽田信子的精神上时,幻境与幻境之间产生了共鸣,错杂交织在一起。只要破坏了这个信子幻境的核心,他们就可以出去了。只是这些,没有必要解释。他也不乐意解释。
“那个,是这个世界的你吧,骸?”泽田纲吉脸上的愤怒越来越盛。
“那又如何?”六道骸挑眉反问,对于泽田纲吉的愤怒,他觉得莫名其妙。
“为什么你要杀了自己?”
“……这种事情,只是想做而已。”樱花在他的手心消失了,这本来就是不长久的事物,更何况是这种程度的幻觉。
纲吉其实是知道的,这是解除幻术必要步骤。但是,他好像就是忍不住想要说点什么。
“我……我……就是觉得很生气啊!骸杀了小时候的自己这种事情!这种残酷的事情!明明我就在你的身边,为什么要亲自来做?”泽田纲吉说到后来,高昂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沙哑。他一边抹泪,一边抽抽噎噎地说道,“我呢,从心底讨厌伤害别人,哪怕是幻觉也是一样的。但是……比起骸,这种事情由我来做比较合适吧?这种感觉……这种感觉……就像是骸亲手抹杀了自己的存在一样啊!”
六道骸的瞳孔一缩,愣住了。滑落的深紫色碎发遮住那只闪烁不定的红色眼睛,他看起来像是个被困扰住了的单纯孩子。
无论是哪一个存在……都有着讨人厌的性格呢,泽田信子和泽田纲吉。
这就是,所谓的彭格列吗?
“泽田纲吉,你认为,我是什么样的人?”
“诶?”泽田纲吉眨了眨眼睛,为六道骸突然的话语感到迷茫。他眼里的泪水还没流完,鼻子红彤彤的,脸蛋也被泪痕弄得像只花猫一样,看上去狼狈极了。比起毫无感触的当事人六道骸,他更像个被害者。
“kufufu,你原来想要杀了我啊,彭格列的第十代。”六道骸歪着头笑了,手上拿着的三叉戟闪过寒光。
“什,什么!等一下,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啊!”泽田纲吉手足无措地看着六道骸邪笑着向他逼近,忍不住鼻子一酸,又哭了起来。把别人的关心当成什么了啊这个混蛋!
“愚蠢的辩解我可是一点也不想听哦~”
“等,等一下!呜……好痛!”泽田纲吉委屈地捂着短版三叉戟狠敲了一下的脑袋,缩成一团蹲到地上。
总之,被六道骸暴打了一顿之后,泽田纲吉安全地回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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