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湿润润的,看上去可怜又可爱。信子擦了擦眼睛,却在白嫩嫩的脸蛋上留下了一道黑乎乎的爪印,变成了一只小花猫。
箱子里装着几张老旧的照片和纸张,都被细心地塑封好了,保存得很好。照片和纸张下面是一个算不得大的箱子,被一把铜锁锁住了。
照片上有九个人,长得和纲吉很像的金发青年搂着一个银发碧眼的少女坐在主位上,左右坐着很像狱寺和山本的男人,身后是长得很像蓝波、笹川、云雀、六道骸的四个人,那个长得像六道骸的人揽着一名金发女子,脸上的表情温柔得让信子觉得恶寒。
指尖触摸到照片后面细小的凹陷,信子翻转过照片,上面赫然是几行宛如宫廷花纹一般华丽的意大利文。
至亲爱的玫瑰:
这就是我们的永恒。
——爱你的Giotto
这些东西,竟然都是初代寄给玫瑰的信件,或者叫情书比较妥当?信子放开那些东西,又拿起那个在冥冥中召唤着她的小箱子,丝毫没有破坏古董的自觉直接用偃月破坏了箱子上的那把锁。箱子里装着一块血红色的石头,老实说,除了颜色以外,这东西就像是直接从路边捡回来的一样。但当偃月接触到了这块石头,神奇的事发生了。这块石头就像是活着的软体动物一样爬上了偃月,融入了剑身。
信子一惊,神色紧张地捧起偃月,反复查看了几遍见偃月丝毫无损才松下一口气,这把刀呆在她身边远超十年,她自然是宝贝得不得了的。她将偃月插回刀鞘中,却不料偃月竟将刀鞘直接刺穿了。
是那块石头的作用?信子惊讶地拿起偃月,试探性地向里边灌入火焰。橙色的火焰倏地燃起,相比起以前,不但威力增大了,信子发现自己为了让偃月燃起火炎所耗费的能量也减少了。也就是说,这把刀靠着那块奇奇怪怪的石头大大提高了与火炎的亲和度,变成了类似于匣兵器的存在。
这块石头的来历自然是十分不凡的。它来源于天上的陨石,被一个铁匠捡了去,耗费数年打造出了一把杀人嗜血的妖刀。那把妖刀被当时的一个贵族得了去,喜欢异常。为防止再有如此杰出的刀剑出现,他竟然丧心病狂地派人去暗杀了那位铁匠全家,并焚毁了所有的陨石。却不料铁匠早料到自己可能出事,偷偷摸摸将一小块陨石托付给了他的好友Giotto代为保管。初代的妻子也就是照片中的银发碧眼少女——玫瑰使用的武器也是刀,但由于这块石头染着好友的血,Giotto始终都没想过用这块石头来淬炼妻子的武器,倒是让信子捡了便宜。
信子笑弯了眼睛,她想起巴利安的斯库瓦罗就在这里,连忙抱上偃月一蹦一跳地去找他练刀去了,竟像是个得到了心爱玩具的小孩子。
*
Choice战无可避免地来临了,信子穿着代表着后勤人员的婴儿版红色西装被穿着黑色西装的泽田纲吉抱在怀里,一起走向那个白兰口中的传送装置。
她的身体小幅度地颤抖着,看上去颇为可怜。但事实上呢,她脸上不但连一丝害怕的神色也无,反而透出诡异的笑容,显然这颤抖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兴奋,即将杀死白兰的兴奋。她倒是对干掉白兰这件事信心十足。泽田纲吉看了看她,欲言又止,转而把求救的目光挪向里包恩。
虽然白兰已经说过他解除了非七三射线,但鬼才相信他的话。在这种危险的环境里,里包恩自然不会任由信子胡来,他递给泽田纲吉一个眼神,示意自己会看好她。泽田纲吉读懂了里包恩的意思,总算是定下心来。他摸了摸小婴儿软软的额发,换来信子不解的眼神。对上那双看似澄澈,眼眸深处却又不断闪烁过杀意的眼睛,泽田纲吉一点都没觉得可怕,反而觉得她这幅凶残的样子可爱极了。他忍不住捏了捏信子鼓鼓的脸颊,不放心地叮嘱她:“你答应过我的,不要乱来。”
信子眨了眨眼睛,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
保父纲退散。
强忍着往虚拟的白兰脸上扔鞋子的冲动,信子保持着略狰狞的笑容往传送装置里输入了自己的火炎,一阵光过后……
“诶?”信子站在刚才还挤满了人现在却只剩下她一人的原地,脸上还挂着上一刻的表情,眼睛里满是迷茫。
她是不被认可的存在,传送装置自然无法传送她。
信子一动不动地站了很久,脸上的表情趋向于麻木。她默默地退到角落缩成一团,变成黑白的简笔画。几道加粗的线条斜斜地出现在她的背后,她的背影越发显得萧瑟可怜。
一道微风卷着落叶飘过。信子彻底陷入了黑暗的阴影中。
好忧伤……
“信子小姐,您怎么没和大家一起走?”打开了地下的暗门打算透透气的草壁惊讶地看着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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