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福利的,要不手吧,怎么让我的手看起来受伤?”
“……卸掉吧!”反正他看着也碍眼。
“行,那就卸掉。”河西爵还挺爽快的。
沈少恭觉得,河西爵就是他的天敌!
啊啊啊啊啊,为什么他会有这么个朋友?感觉整个人的智商都被拉低了!
陷入恋爱中的男人,果然是不可理喻的。
“把手伸过来吧!”沈少恭活动着胫骨,一副要吃掉他的样子。
河西爵想了想伸出了左手,毕竟右手用的时候挺多的,支撑身子全靠右手了。
沈少恭扶着他的手臂,头动了两下,活动着胫骨,而后冲河西爵一笑,“忍住了!”
咔嚓!
“啊……”
一声惨叫在沈少恭的办公室里响起,让路过的小护士都吓了一跳,这是在杀人呢?叫得那么大声。
沈少恭看着河西爵那疼得呲牙咧嘴的脸,心里总算没那么暴躁了,对他说道,“估计这会儿,莫成宇已经把苏暮烟接过来了,你滚吧,别在这里碍眼了。”
河西爵痛得一头汗,还是僵持着说道,“弄个手臂骨折固定带吧,这样比较逼真。”
沈少恭,“……”
还真是做戏做全套啊。
当然,也不全是做戏,至少那手臂是真的被卸下来了……
河西爵挂着固定带之后,才出了沈少恭的办公室,手臂已经没那么痛了,看上去还挺惨的,只要不看脸的话。
他在洗手间里对着镜子照了很久,觉得应该没什么问题了,才出去,打算去找苏暮烟。
一小护士推着车子过去,河西爵眼明手快的拉住了她说道,“这个是血浆吧?”
“是。”
“来一袋。”他说得好像买一盒酸奶一样随意。
护士一副看神经病的样子看他。
“找你们院长开单子,就说河西爵借用了,谢谢。”
说完,河西爵便拿着血浆走了,留下小护士站在那里风中凌乱了。
这是哪个神经病医院的病人跑出来了吧?没吃药呢!
不过……怎么那么帅?!
河西爵拿着血浆重新回到了洗手间,对着镜子给自己的衣服上抹血迹,争取做到逼真,又不夸张的样子,这才丢掉剩下的血浆,满意的出了洗手间。
原本是循着过道去找苏暮烟的,结果就听到了那么一处。
那女人,抱着一个死了的人,哭得那叫一个惨。
如果不是他出现的话,恐怕这女人会一直抱着那尸体不放吧。
河西爵咧着嘴,慢慢的跟上了苏暮烟的步伐。
虽然身上的伤不严重,但真的有伤痕存在,刚刚莫成宇拍的拿一下,差点没把他给拍得内伤了。
苏暮烟踹的那一脚,也刚好在伤口上,痛得他又是一头冷汗,但他心情特别好,没去计较这种事情。
苏暮烟知道他一直跟着自己,想走快点甩掉,可怎么都甩不掉,只能到女洗手间去。
河西爵跟得太紧,都没注意到这里是女洗手间,抬腿就要进去。
弄得她不得不转身,拦住了男人,“这里是女洗手间,你确定要跟进来吗?”
“额……”河西爵哑口无言了。
“那我在外面等你。”他松了口气,往旁边一站,还不忘凹个造型,提醒她,“你快点啊,我腿上有伤,还得回病房呢。”
“那你先会病房,我一会就来。”苏暮烟也不忍心让他站着了。
河西爵心里窃喜,仿佛看到了曙光一样,固执的道,“我还是等你吧,地滑,你还大着肚子呢。”
“我会小心的。”苏暮烟也生不起气来了,看他还是不愿离开的样子,只能说道,“那我快点。”
说完便进去了洗手间,前前后后的把手洗了好多遍,又洗了把脸,才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苍白了。
镜子里的人,明明是一脸放松的样子,甚至在眉梢之间,能看见一点庆幸。
庆幸他还活着,庆幸自己没有被丢下……
被丢下这三个字,让她愣了一下。
什么时候,她那么依赖河西爵了呢?
当初结婚,本就是一场没有爱情的婚礼,他们彼此都是抱着一定会离婚的念头在过日子。
那段时间里,她们彼此不想见,彼此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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