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个意外吗?能别扯那么多成吗?这世界上每秒钟都有成千上万的人在死亡,难不成都得怪这里出了问题?我看你真是脑子瓦特了,没事闲得慌还不如去美容店做做美容,拉拉皮什么的,省得到时候年老色衰,想做都来不及了!”商好佳很不客气的跟谭思思骂了起来。
在骂人这方面,谭思思哪里是商好佳的对手,三两句就被反驳了回去,还憋了一肚子的气,只能愤愤的说道,“你是哪里来的野丫头,没教养,我们君家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外人指指点点了?”
“我就所看不过去,不行?不行你咬我啊,发挥你那狗属性?”
“你……”
谭思思被气得脸色青紫,知道自己不是商好佳的对手,只能把矛头对准了李心念,“李心念,还有你,我看你是唯恐天下不乱,才将这个女人带来,上一次也是她找我晦气,这一次还是她,你是看我不顺眼是吧?”
“不,小妈,我一直都觉得,是你看我不顺眼。”李心念面色凝重的说道,“我比较好奇的是,小妈为什么总想阻止这祠堂的修葺,或者你觉得,修葺好了这祠堂,阻碍了你什么?”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听不懂!”谭思思明显慌乱了几分。
君临不着痕迹的打量着这一幕,没有说话。
而李心念并没有打住,依旧问道,“我一直都很好奇,从初一君彻提出修葺祠堂到现在,小妈就一直在阻止,用各种办法,甚至现在出了点事情,你也是第一个跳出来的,你说这是巧合呢?还是意外呢?”
“李心念,我告诉你,你别血口喷人啊!你们自己没做好,还怪起我来了?”谭思思反咬一口。
对付谭思思这种破皮,就是不要跟她讲道理。
很显然,李心念还没领悟这个道理,不过她刚刚质问那几句的架势,到是学到了一份君彻的姿态。
看来这段时间,君彻对她的影响还是比较大的。
只是在气势上,输了很多,所以压不住谭思思。
李心念正有些紧张,就听得谭思思身后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 “我在想,小妈如此幸灾乐祸,而且又刚好在出事之后就赶来,还真有些巧合得过头了,仔细想来,最近发生的事情,可能都不是什么意外,而是有人有意所为,君家的人,好像就只有小妈不希望修葺祠堂,你说,这算不算巧合?”君彻不疾不徐的反问,并且迈步走来,将李心念护在了自己的身后。
那架势,看得叫人心动,想尖叫!
如果李心念还是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看到君彻这模样,肯定会激动的尖叫的。
无奈现在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了,她能做的,就是拉着君彻的手,嘴角止不住的想往上扬。
有他在,她就能有底气了。
君临将这一幕都看在眼里,微微的垂了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谭思思,被君彻这么一说,明显慌乱起来了,“你,你别乱说。”
“那小妈到是跟我说说,为什么这么想阻止祠堂的修葺?”君彻微笑着反问。
明明这男人在笑,可那笑容,竟看得叫人心底生寒,住不住的战栗。
谭思思彻底的意识到,君彻这个男人是不能随便招惹的。
从拉拉出事后,他回来直奔她家,几乎将她杀死的那一刻开始,她就开始惧怕君彻了。
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人,越来越然人看不透彻了。
“我,我就是……就是想等君耀出来了,一起弄,他才是君家的长孙……”谭思思胡乱编造了一个理由,突然又觉得这个理由很站得住脚,然后底气足了一些,“对,我耀儿才是长孙,修葺祠堂这种事情,应该他来主持的,君彻,当年你是你让君家蒙羞的,你没这个资格主持修葺祠堂!”
谭思思最会的,就是揭别人的伤疤。
这一点,李心念上次就体会过,那时候她疼得不敢去面对。
可这一次,她揭的是君彻的伤疤,一种护夫的心里,让李心念顿时冲动起来,直接过去给了谭思思一把巴掌,“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我老公还轮不到你来指指点点!”
这一巴掌,让整个现场都安静下来。
谭思思惊愕了,捂着被打的脸,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而商好佳张大了嘴巴,不敢置信的看着李心念,小猫也有发威的时候啊?
君临则蹙起眉头,墨眸太深看不清楚情绪。
站在她身后的君彻,则是微微的扬起了嘴角,笑得一脸幸福。
君越看得真真切切,那个他从回来之后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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