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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彻离开医院的时候情况很紧急,那时候他的主治医生就跟自己说了,所以他消失的这七个月时间里,肯定是在接受很漫长的治疗,过程有多坚信自然不用多说。
让李心念心疼的是,那么难的时候,她不在他的身边,没能支持他,全都是他自己一个人去承受的。
那个时候的他,肯定很孤单吧?
“刚刚被我几句话气得都快吐血了,我都差点让我的随从去扶着他了,你说可怜不可怜?”严以惊故意在言语上刺激李心念,就是想看到这女人求自己的样子。
可她没有。
她只是以沉默来抗议他的刻薄,一双眼睛冷冷的瞪着他。
严以惊叹了口气,“好吧,我不说了,你吃点东西吧。”
“不吃。”她回答道。
严以惊讶异的挑挑眉,再一次询问道,“真的不吃?”
“不吃。”
“还挺有骨气的。”严以惊笑了起来,不似平时的微笑,是一种意味深长的笑容,“那行,我现在就带你去见你老公好了。”
李心念又开始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严以惊了,他这次没有跟李心念多说话,而是起身出了餐厅,左拐右拐的,往另一个会客厅走去。
君彻就在那里,一直在等着没有离开。
而李心念再一次被两名大汉架着跟了过去,当会客厅的大门被推开的时候,李心念看见了那个自己魂牵梦萦的人。
他就坐在那里,面容沉冷的思索着什么。
直至严以惊走了进去,他看了过来,只是一秒,就看到了严以惊身后的李心念,急忙起身。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起得太猛了,身子还晃了晃,让李心念担心的叫道,“君彻。”
真的是他!
也真的瘦了很多!
头发很短,看得出来是刚刚剃过,刚长出来没多久,像极了楚辞见面时的他。
那一年君彻才十八岁,还是个清俊爱笑的美少年,身子也挺瘦的,不似龙夜爵他们那么壮实。
眼前的人和记忆中的人一下子重叠在了一起,李心念很想过去抱抱他,可她被严以惊的人拦住了。
严以惊就站在两人中间,表情微笑得叫人想揍一顿,“还真有点牛郎织女的意思。”
君彻确定李心念完好无损后,才放下心来,看来严以惊没有骗自己,她没有被虐待。
除了肚子之外,和他走之前没有什么区别,而且这段时间梁友棋也会断断续续的发一些照片给君彻,所以他知道她现在的模样。
“要怎么才会放了我们。”君彻难得摆低了态度。
严以惊轻笑起来,“你早这么识时务就好了。”
他抬抬手,两人就被分开来,按在了各自的对立的椅子上,让两人对视。
君彻没有挣扎,反而是李心念挣扎了几下,不过挣扎不过,只能放弃。
李心念看到君彻眼底的怒意,摇了摇头说道,“我没事。”
不是君彻不想挣扎,而是他没设么力气去挣扎,只能被按在了椅子里。
严以惊谈了谈手指,就有人将早就准备好的东西端上来了。
两个装着果汁的杯子,颜色分量全都一模一样,放在木头精雕的托盘中。
严以惊难得周到的介绍道,“考虑到李心念是孕妇,所以我准备的是果汁,这里面其中有一杯是有毒的,吃了就会死的那种,所以你们选择一下,谁先选?”
君彻刚要说话,严以惊就摆摆手说道,“咱们今天你的玩法任性,只要你们喝了这两杯果汁,我就放你们走。”
“君彻,不要听他的,他就是个疯子!”李心念急忙叫道。
她知道结果,所以要阻止,即使还没开始挑选。
严以惊打断了李心念的话,“你可没有发言选,别忘了这里是我的地盘,我说了算。”
“我喝。”君彻回答,坚定且从容。
“我很欣赏你的勇气。”严以惊看着君彻笑了起来,“不过我忘记跟你说了,我整个人最喜欢破坏规则,你要注意了。”
君彻看向李心念,没有太多的话语,只是说道,“我本来就是一个死过的人,不在乎再死一次,现在你怀着孩子,要好好的活着。”
“我不。”李心念挣扎起来,“君彻,你别做傻事。”
严以惊不知道搁哪儿掏出一把小巧的手枪,“不要推来推去,你们就赌一把不行吗?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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