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严以惊,则冷冷一笑,再次把视线落在严纺的身上,“所以我不太明白大姑刚才的话,不知道大姑想让我把什么放下?权利?股份?还是人上人的地位?”
“你……你这是在威胁我?你以为公司没有了你,就无法运作了吗?”严纺颤抖着手指着严以惊说道。
“不,当然不会无法运作,必定还有大姑呢,大姑那一百亿,怎么样也能支撑个几个月,当然前提是我不拿走属于我的那一份。”
“你……你还想拿走?”
“我自己挣的,我为什么不拿走?”严以惊不疾不徐的反问。
严纺被问得哑口无言,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而严以惊却没给她喘息的机会,继续质问道,“大姑以为你能掌控得了公司?能带着宗亲们继续享受现在公司所带给他们的福利吗?公司现在,有几个还听你的差遣?公司运作的项目,大姑又了解几个?我们的合作方,是认你,还是认我严以惊?”
时间仿佛静止了好一会儿,有一个宗亲小声的劝说严纺,“大小姐,这件事情其实也没那么绝对,现如今都将就婚姻自由恋爱自由了,况且你还并非严总的父母……”
“闭嘴!你们都闭嘴!”严纺好似发疯一下,捂着自己的耳朵尖叫起来。
“大小姐,这……”
梁尘急忙端了茶水过去,“大姑你先喝口水。”
“走开,都走开,都是你……啊……”严纺捂着胸口,脸色愈发的惨白了。
随她一起来的老邓,这才从人群中奔了出来急忙抓着严纺的手说道,“大小姐大小姐,你别激动,冷静冷静……我给你拿药……”
严纺吃了老邓喂的药,又喝了梁尘递的水,似乎才慢慢的缓和起来,可人却没什么精神的靠在一旁休息,再也没有刚才那么的跋扈了。
严格也在这个时候发话了,“今日原本是我严家的家事,不想劳烦了诸位长辈,很不应该,改日我再一一登门道歉,大姐身体不适,我得先照顾找医生给大姐看看,就不送各位长辈了,你们慢走。”
宗亲们全都一溜烟的走了,可不想再惹一身腥了。
而且经此一事,他们都深深的明白了一个道理。
现如今,严家掌权的人,是严以惊,而不是严纺了。
严纺霸持着严家这么多年,他们也支持了这么多年,在严纺那里也是吃了不少的亏,她倒下了,他们也不会损失什么。
而利益当前,是非黑白也就不再那么重要了。
严纺被佣人和老邓扶着去她以前的房间休息下了,等佣人走之后,严纺才缓缓的开口,“老邓,你可看见了?大势已去,大势已去啊!”
“不,大小姐,你不要这么灰心,还有机会的。”老邓劝着,“刚才我见你捂着胸口,就知道你是不想再争执下去,这才找了药来敷衍了过去,好在他们没有生疑,只不过……这严以惊的羽翼已经丰满,以后要对付,就很难了。”
“所以我才说大势已去……”严纺懊恼得不行,“当年我就不应该手软的!”
“大小姐,现在先别说这些,我也不宜就留在这里,我先出去看看情况,你先休息,也冷静冷静。”
事已至此,严纺也只能点头了。
老邓出来的时候,见梁尘端着参汤过来,她问道,“大姑怎么样了?”
“吃了药刚休息下。”老邓说道。
“刚刚家庭医生来过了,说大姑是气虚,露姨让人做了这参汤,我给大姑送去,喝下了在休息,对身体好。”
“不用……”老邓的话都还没说完呢,梁尘就敲门进去了。
老邓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在外面候着。
梁尘来这里,是经过严以惊允许的。
而现在的严纺,已经没有了战斗力,一见是梁尘进来,便马上哼哼唧唧的说不舒服。
梁尘让她和参汤,她也只是推拒。
不过梁尘还是挺耐心的劝说着她,严纺推拒不了,只能妆模作样的喝了一点。
也趁着喝参汤的机会,打量了梁尘好几回,最后她压着声问道,“你当真不认识我了?”
这话,让梁尘喂她喝参汤的动作微微一顿,然后不解的看着她,“怎么了?我不太懂大姑的意思。”
“现在没有外人在,你就别跟我装了。”严纺不屑的说道,“当年说好的交易,是你临时反悔,现如今你又回来巴结着严以惊,你也如愿了,成了他一心要维护的人,你还想怎么样?”
梁尘更加的糊涂了,“大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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