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好看的长眉轻轻挑了一下,嘴角扬起意味不明的笑,修长的手指优哉游哉的转着手机玩。
不到两分钟,他的手机响起,是薄管家打来的。
薄斯年脸上的笑意敛去,有些不耐烦的挂断了电话。
可这样做根本没用,薄管家总是很又毅力,继续给他打电话。
薄斯年浮躁的接起,“薄管家,你最近很闲?”
“少主,我听说您住院了,发生什么事了?需要我多安排人手过来保护你吗?”薄管家在电话里格外的焦急。
薄斯年懒洋洋的回了一句,“不用,没什么大事,就是食物过敏而已。”
食物过敏?!!
薄管家吓得一身冷汗,“少主,您吃牛蛙了?”
“嗯。”
“少主,请您保重的身体啊!任何事情您都可以由着性子来,但这类的事情绝对不可以!”薄管家苦口婆心的劝着薄斯年。
薄斯年愈发的浮躁了,“知道了知道了,吵死了,吵到我休息了,我挂了。”
“少主,您……”
嘟嘟嘟。
薄管家嘴角一抽,顾不上薄斯年的警告,急匆匆叫人准备一下,他得去看着点少主才行。
薄斯年刚躺下不到五分钟,又有一队人急匆匆的闯入了他的病房。
这位小祖宗的脾气终究是爆发了,看都没看来人,抡起一旁的花瓶就砸了过去。
来人眼疾手快的接住了花瓶,颤巍巍的叫了一声,“少主。”
“谁告诉你们我在这里的?谁?”薄斯年气恼的骂道。
“薄,薄管家。”
就知道是这多事的老头!
薄斯年心里一百个MMP,他俊脸一沉骂道,“滚!都别来烦我!”
那几人都没动,依旧站在那里。
薄斯年看了看他们,随后对那个抱着花瓶的男人勾勾手指,“你,过来。”
那人急忙过去。
薄斯年挑眉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的叫程虎,是S市分堂堂主。”程虎急忙报上大名。
“程虎是吧?”薄斯年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把花瓶给我。”
程虎赶紧将花瓶双手奉上。
薄斯年拿过花瓶,在手里转了转,又狠狠的往程虎砸了过去。
程虎条件反射的伸手,又接住了花瓶。
薄斯年再次挑眉,漂亮的桃花眼闪过一抹杀气。
程虎哆嗦着再次把花瓶奉上,并说道,“少主,我保证不接了!随少主砸!砸哪里都行!”
薄斯年再次拿过花瓶,看了看那程虎,眼底的恶意更浓,“不,你得接住,必须给我接住,若是这花瓶有半点闪失,磕了碰了,我弄死你!”
他又砸,还故意往旁边砸了去。
程虎急忙扑了过去,将花瓶接住,头重重的撞在柜子上。
他也顾不上疼痛,将花瓶再次奉上。
薄斯年继续砸。
程虎就跟个足球守门员一样,东扑西扑的接着花瓶,生怕那花瓶磕着碰着。
其他几个跟着来的成员,看到这情况,也都是悬着心。
薄斯年似乎玩上了瘾,还对那几人说道,“你们也一样,花瓶磕了碰了,我弄死你们!”
那几人背后一凉,加入了守门员行业之中。
程虎都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了,脸上也撞得青一块紫一块的,却不得不继续。
传言说他们的这位少主,是个不好伺候的主。
今天他们算是见识到了。
未来这段时间,大家应该都不会好过了。
薄斯年等玩够了,才将那花瓶放在一旁。
程虎等六人已经气喘吁吁,东倒西歪了。
他却懒懒散散的往病床上一靠,勾唇说道,“我有点事情吩咐你们去做,帮我查个人。”
“少主吩咐即可。”程虎喘着气回答。
“帮我查个人。”薄斯年把言笑的信息给了他们。
程虎都认真的几下了。
薄斯年这才说道,“我这次来S市,也是有公务在身的,你们把这边的情况跟我说说,皮特那没用的走狗为什么会夹着尾巴逃回去?”
“少主,是这样的,整件事情都与乔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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