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冷静,转身就蹬蹬的上楼了。
她真的没办法接受!
她需要冷静冷静。
小荣端着咖啡过来,差点被李心念撞到,急忙叫道,“小姐,你怎么了?”
李心念头也不回的上楼了,小荣站了两秒之后,回头看向南涧,“先生……”
“上去看看吧。”南涧拧着眉吩咐道。
荣将咖啡交给小溪,自己急忙上楼去了。
楼上房间里,李心念把门关得死死的,不允许任何人进去。
从进来之后,她就处于疯狂的状态,急需要发泄。
可无论她怎么发泄,始终忍不住想哭的冲动。
他怎么可以是自己的父亲?
怎么可以是?
她宁愿自己的父亲过世了,这样,她心里还会好受点。
小荣在门外很着急,不住的敲门,可她也不开,急坏了小荣,“小姐,你怎么了?你别想不开啊,不管什么事情,都会过去的。”
她也不知道房间里的李心念有没有听到,只是不住的劝着。
都过了好一会儿,小荣觉得自己都说得口干舌燥了,里面才安静了下来。
小荣紧悬的心,也松懈下来,“小姐,你还好吗?”
宣泄累了的李心念靠着床沿坐在地毯上,目光呆呆的看着前方。
好吗?
她这样叫好吗?
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小荣又问了好几声,都没等到回答,心里开始担心起来。
万一小姐想不开,做了什么傻事,她可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没办法,小荣只能去问管家要了钥匙,开门进去,看到房间里的凌乱,都吓了一跳。
刚刚隔着门板,她并没有听到太大的动静。
但房间里已经狼藉不堪,李心念摔的都是软性一点的东西,所以才没多大动静。
但羽绒枕头里的羽绒已经满地飞舞,阵仗大得有点吓到了小荣。
她急忙走过去,将李心念从地上扶了起来,仔细的检查了一番,确定没什么大碍,心里才次长长的松了口气,“小姐,你到这里坐着,我们来收拾房间。”
李心念任由她扶着自己到了沙发上,小荣确定她不会再乱动之后,才去叫人收拾房间。
回来的时候,她碰到了萧政,急忙行礼,“萧特助。”
“小姐没事了吧?”
“嗯,没事了,只是房间有点乱,我在安排人收拾。”小荣如实汇报情况。
萧政点了点头,“你去忙吧。”
“是。”
等小荣走之后,萧政才上了楼,敲开了南涧的房门。
门开了,南涧出来,他把李心念的情况给南涧汇报了一番。
南涧松了口气的挑同时,心里却还是没办法平静。
房间里就这么安静着,安静得仿佛掉落一根针都能听到。
萧政没有离开,只是安安静静的,如同影子一样,站在南涧的身后。
南涧面对窗户负手而立,目光孤落的看着远方,没有焦距。
良久,他才问道,“你说,她会接受我吗?”
闻言,萧政的眉头微微的拧了一下,随后淡淡的道,“她是先生的女儿是事实,这一点,无人能改变。”
南涧淡淡苦笑。
他现在唯一仅有的,就是一个无人能改变的事实了。
除了这些,他一无所有。
“你先下去吧,早点将鉴定结果给我。”南涧吩咐道。
政弯腰行了个礼,才退离了房间。
鞥萧政走之后,南涧又站了好一会儿,才回到卧室。
洗漱完之后,他并没有睡着,也睡不着。
视线一直落在手中的手机上,屏幕上,有他白日里一时冲动拍下的照片,却成了他现在唯一的依靠了。
***
坚定在翌日一早,萧政就送到了南涧手上。
看着上面的鉴定,他的眉头微微松了一下,“看来是唐绵绵说谎了。”
“这是我亲自取的血液,沈良辰的确是先生的女儿。”萧政说道。
萧政跟在南涧身边很多年,自然值得信任,但南涧心里还是有些不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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