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可,一点意义都没有。”
“在他打电话到部的时候,我让您在一边听过,中士。那是柯拉夫吗?”
“当时我只听到两三个字,不足以作出确切的判断。”
“请您安排我跟他面对面见一次。中士!在过去的几次通话过程中,我已经勾画出这个杀害三个姑娘的凶手的肖像。请您相信我,如果您把我带到他的面前,让我跟他谈话,我肯定可以感觉得出来罗德尼-柯拉夫是不是那个给我打电话的男子。”
警探耸了耸肩膀。
“也许会这样。可这个案子已经不再由我处理。”
他转过身,朝验尸室的大门走回去。二十分钟后,一辆押送犯人的汽车,在三辆警车的护卫下驶了过来。
在簇拥着的记者群中掀起一阵拥挤、推搡、冲撞的浪潮。
范希-赫维什把麦克紧紧抓在自己嘴前,大声喊出自己的新闻引导词,生怕听众听不清楚。“刚才押运犯人汽车的车门已经打开。可惜几辆警车挡住我们的视线,无法看见车里的情况。身着白色制服的救护人员在下车的时候得费一番周折。大家知道,柯拉夫被一粒警方的子弹击伤,只可能进行有限度地运送。”
人群的浪潮更激烈地动起来。只见救护人员从运送车里抬出一个轮椅,上面坐着一名男子,在着装警察的包围下,被推往验尸室的入口。
“对,我们现在看到的正是罗德尼-柯拉夫!”范希冲着麦克喊道,“在过几分钟,他将在冰凉的冷窖里被迫面对三名受害人的令人震惊的场面。他会崩溃吗?也许他面对惨遭不幸的姑娘会招供?或者他仍然坚持声称他不是那个让我和我们大家都对其罪行深感愤怒的杀人犯?”
她讲述着轮椅是怎样被推进验尸室的,讲完后便以下面一段话结束了自己的报导:“可能需要一个小时或许更多的时间我们才能知道这一行动的结果。我们坚守在自己的岗位上,只要市警察局的记者招待会一开始,我们就立即进行报导。你们的‘每日纽约’电视台,范希-赫维什报导。”
她关掉麦克。
摄像师比尔-特洛基从可以让他避开所有人脑袋顺利拍摄的梯子上爬下来挤到范希跟前去。
“一切顺利。”他高兴地说,“我们都转录完毕,包括你跟那位警探的谈话——下面怎么干?”
“我们等再把他带出来。”
她听到一台手机刺耳的呼唤信号。她常用的手机放在腰带上的一个套子里,而另一台,也就是格雷戈转交她的那一台手机则放在她皮上衣的内侧口袋里。此时发出唧唧声的正是这一台。
她从内兜里把它掏出来,贴到耳朵上,然后大声说道:“我是范希-赫维什!”
没有人回应。
框架里塞着四张照片,三张上是那些把杰克——散发钞票的醉汉——拽出“热点”的男子的面孔。而第四张则是杰克本人的面孔。
正确地说,这些只是模拟像,因为菲尔和我当时手边都没有照相机。这些模拟像是我们在跟调研处的专家们两小时的会议过程中一起搞出来的,我认为它们跟马尔科姆、克鲁德和杰克的真实相貌相差无几。而第四名男子当时一直没有离开大门,加上时间毕竟短暂,他的姓名或者绰号不得而知,他的这张模拟像我们姑且以“X”表示。
我和菲尔就凭着这几张模拟像,坐在中心计算机的终端,搜索着所有警方档案资料。只要输入电脑并且联入“犯罪显示系统”网络,我们就可以调出从阿拉斯加到墨西哥边界的所有档案。由于计算机科学的日益发展与普及,追踪缉捕在不少情况下坐在室内即可进行。
当然,要从储存于计算机的至少两百万或多或少犯有违法恶行的人当中,找出这四个虽知面貌长相,不知真实姓名的家伙,绝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被搜寻的这几个人中,还没有一个有踪影。
幸亏“犯罪显示系统”的程序提供将搜寻局限于特定人群的可能性。于是,我们命令电脑把所有有色人种都排除在外,因为那四人均为白人。又由于那个叫马尔科姆的家伙是四个人当中年纪最长的,我们估计他最多四十四五岁,因此超过五十岁的人也被我们排除在关注的范围以外。
马尔科姆戴着一副眼镜,但是“戴眼镜的人”并非选择的标准。而不可改变的特征,如伤疤或缺少一个指头之类,我们在这几个人身上又都未曾观察到。
如果您想知道,干调查员是一个多么坚韧的工作,那就请您坐到我们跟前,和我们一起来搜索!不出两个小时,您就会眼冒金星,甚至连一个黑胡子的加油站劫匪的图像和一个被抓住过五次的应召女郎的图像都几乎不能加以区分。您脑袋将剧烈地疼痛,折磨得您不由产生宁肯去卖鞋的想法,因为干调查员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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