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7/7)
。利维尔正把杯子端到嘴前,突然当啷一声又放下,两只眼睛紧紧地打量着对方,压低嗓门问道:“你自己干的?”
他感到难以经受摩兰的那副眼光,于是便转而用一种公事公办的口气来摆脱自己的尴尬窘迫。
“‘公爵’希望我们大家在‘马萨培瓜’饭店聚会一次。他想让你解除他的忧虑。我们其他人也有这个愿望。”
“什么时候?”摩兰简短地问道。
“关于日子我们彼此还得协调一下。我给你打电话。”
他站起身来,走出“扎黑尔”。他一坐进自己的汽车就打开了收音机。
仍然还是关于两名羽毛球女运动员被谋杀的报导。
利维尔走后十分钟,摩兰也离开了咖啡餐厅。在到达目的地的一路上,他都不住地左顾右盼。
这条狭窄的街道叫做乌迪克瑞斯特大道,战前曾是一个挺不错的住宅区。如今,三层楼房大部分已经破损不堪,有些甚至成为颓垣断壁,无法居住。
他登上右侧第三间房屋大门前的台阶,打开保险锁,走进屋去。房间里由于窗户紧闭而一片幽暗。
“是我。”他与往常来访时一样提高嗓门说。
一扇门打开来。过道上投下电视机屏幕反射出的彩色亮光。
摩兰擦过门边站着的男人跨进房问。另一个男人站在电视机前的一张高靠背沙发里。
“对我的工作满意吗?”他边问边朝电视机摆一摆头。
摩兰看见电视里正在播放来自体育馆停车场的报导。在封锁线旁,一名高级警官正在回答记者们的问题。不过摩兰听不清讲些什么,因为电视机的声音被调得很低。
“我们得稍微暂时停止一下。”沙发里的男人说,“他们都干疯了。”
“你控制住他的吗?”
“他完全听从我的命令。”
“他在什么地方?”
“楼上他的房间里。他灌了一肚子酒,现在正睡觉呢。”
“这家伙是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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